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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看阅读·书摘合集(26)

    路易大叔 Louis Han发表于 2016-04-07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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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空给大家送上新一期的书单!如今因为备考的原因,加之不停上辅导班,读书越来越少了,不过还是在坚持看看书,毕竟读书这样的习惯,万一放下可能真的就不再愿意拾起来了!上周也发布了一季度的阅读情况,恐怕接下来的两个季度不会再达到这样的阅读量了。

    先报告一下如今正在看的书:纸书在看路易大叔心中永远不老的女神苏菲·玛索半自传体小说《说谎的女人》;多看阅读在看《四世同堂》,大部头;当当读书在看《双城记》;百度阅读在粗读《与你相遇的美好:李清照的爱情札记》。

    本期书单里面的6本书,两部传记,萧红是中国男人心中的民国女神之一,汤一介老人是中国的儒家泰斗;两部情感类书籍,刘震云、冯唐、严歌苓、麦家等人的《最美:唯有时间了解爱》,戳破了爱的真相,而戴军的《性情男女》(书评),揭穿了男女的真面目;最后两部是许地山先生的作品集,《落花生》(书评)是散文集,《缀网劳蛛》(书评)是短篇小说集,虽然他的作品带有那个时代深深的印记,初读的时候可能也有点拗口,但是读下来真的是令人回味。

    本期书单

    从异乡到异乡:萧红传(叶君)

    大家丛书:汤一介传(李娟娟)

    最美:唯有时间了解爱(刘震云 冯唐 严歌苓 麦家 等)

    性情男女(戴军)

    落花生(许地山)

    缀网劳蛛(许地山)

    《从异乡到异乡:萧红传》书摘

    “张乃莹”这个名字伴随着她从小学到中学的求学历程,后来渐渐被“萧红”这个女孩的自我命名所代替,世人其后只知写《生死场》《呼兰河传》的“萧红”,鲜有人知其原名“张乃莹”,更遑论“张秀环”。
    注: 可怜

    继母到底不是母亲。不久,萧红便感受到她和妈妈的区别,觉得继母对自己很“客气”,即便责骂也是委婉曲折的。她进而意识到与继母的隔膜——“客气是越客气了,但是冷淡了,疏远了,生人一样”。

    其内心的无边空落在于,祖父之死让她意识到再也没有同情她的人了,在她看来,祖父已经带走了人世间的所有良善,剩下的尽是凶残。

    临别,萧红送出大门口,门洞里吹来一阵风掀起她单薄布衫的下摆,她连忙用双手捏住布衫两侧的“开气”,顾不得与高原他们握手道别,不住地看着他们点头,表情有些木然。高原偶然抬眼回望,只见一个男子的头部从玻璃窗里伸了出来,正在向他们这边看。他随即想到那便是萧红所说的“密司特汪”。

    随着聊谈的深入,萧红询问萧军所抱持的爱的哲学。不想,面前这个粗豪的男人坦率地说:“谈什么哲学,〇学,爱便爱,不爱便丢开!”

    联想萧红的一生,令人感慨的是,幸福感的缺失,确乎是这个对于爱恋抱持完美主义态度的女人的宿命。即便在这个“狂恋”的性爱之夜,她那宿命般的对于爱恋的内省,本源性地终结了刹那间的幸福。萧军不知如何回答她,但是,事后这个男人清楚地知道,自己太过强烈的“爱火往往要烧枯了少女的情芽”,所以,他觉得自己也是个不敢爱我所爱的人。

    出门后,萧红一想到家里有张10元的钞票在等着她便有说不出的喜悦和力量,冒着寒风的步伐格外坚实,仿佛有了那张钞票便不再惧怕所有滚滚而来的日子。巨大的喜悦和兴奋过后,连她自己也认为“被十元票子鼓励得肤浅得可笑”。

    敏感的萧红觉得热闹是他们的,自己却有无处不在的落寞。她看见汪小姐耸肩欢笑,随意倚靠在暖墙上的情态极具西洋少妇的风韵,同时也注意到陈女士皮肤很黑。汪小姐觉得萧军今晚唱旧戏助兴很可笑,因为他刚刚在报纸上与别人打笔仗,痛骂唱旧戏者是“奴心未死”。那么,今晚为取悦佳人,他自己亦是“奴心未死”一回了。

    在她看来,鲁迅对萧军诸如“自己少说话,要说,就多说些闲谈”的告诫,不过是“老耗子”在教“小耗子”各种避“猫”的法门。萧军虽然觉得这玩笑很可恶,但亦拿她没有办法。今天看来,在鲁迅面前,萧红似在享受一份难以想象的放肆,她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任性此时似乎全然不受羁绊,这也是先生之于她的重要意义所在。萧红日后亦坦言,先生让她重新感受到了祖父的存在。

    住了一些天,客人走后鲁迅告诉她,那是参加完二万五千里长征回来的冯雪峰先生。鲁迅进而问道:“你看他到底是商人吗?”得到萧红肯定的回答后,先生若有所思地在房间里踱了几步,然后对她说:“他是贩卖私货的商人,不过贩卖的是精神上的私货。”萧红听后很受启发,明白先生所要说的是什么。

    萧红曾骂他是具有“强盗”一般灵魂的人,这令萧军很受伤;对于萧红的“婉约”与自尊,他的耐心越来越少,毕竟是在一起长期生活。他亦曾坦言:“我爱的是史湘云或尤三姐那样的人,不爱林黛玉、妙玉或薛宝钗……”

    自此,他明显感到他们“反而没有患难与共时那么融洽,那么相爱了”。1935年7月到9月,在罗烽、白朗夫妇与二萧共同生活的两个月里,白朗就以女性的细腻和敏感,觉察到萧红“那只注满的幸福之杯仿佛已在开始倾泻了”。

    在江南,一年中只有这个季节才与塞外的故乡最为相似,记忆中的呼兰秋天最为可爱。天蓝得有点发黑,洁白的云朵一如白色的大花朵点缀在天幕上,而天空比起江南来还要高远得多。

    两人都太需要倾听,但他们又不能彼此倾听。倾听基于对对方的包容与关爱,是一种能力,亦是一种境界,两个太强势的人,长期在一起往往难以做到。最后,萧红不无沮丧地感到,“我们讲的故事,彼此都好像是讲给自己听,而不是为着对方”。

    在对待“家”的态度上,萧红无法自欺,正如她在文章中所写的那样:“家乡这个概念,在我本不甚切的,但当别人说起的时候,我也就心慌!虽然那块土地在没有成为日本的之前,‘家’在我就等于没有了。”

    抗战爆发后,阎锡山洞察到时势之变,实行联共抗日的政策,邀请薄一波等一批共产党员前去工作。1937年11月,中共山西党组织帮助阎锡山在临汾创办了民族革命大学(简称“民大”)以培养抗日人才,阎锡山兼任校长,李公朴任副校长。
    注: 阎锡山绝对不是庸人吧

    当年萧军拯救萧红的时候,萧红正怀着汪恩甲的孩子;临到他们分手,萧红同样怀着萧军的孩子。这是多么可怕的宿命,命运仿佛和这个女人开了一个太过残酷的玩笑。

    事实上,他已经做到了一个男人很不容易做的,然而人们还是要求更多。常言道,家务事,清官难断,但是后人还是往往喜欢站在道德仲裁者的位置上,基于一种想象的立场苛责前人,获取快意。自己不能做到,却苛责他人做到,这近乎国人劣根。

    香烟的烟雾弥散在她面前,一双大眼睛在烟雾中流露出神秘的憧憬,似有无尽的幻想,待烟雾飘散,接着又舒缓地说道:“即使是日常生活中的琐细小事,也应该有理想。”

    上海沦陷后夫妇俩流亡香港,1938年返回武汉,在郭沫若的推荐下,进入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国际宣传处的中央电台,担任日语广播员,在瓦解日军士气上起了很大作用。不久,日军特务机关查出其真实姓名。1938年11月1日,在东京的《都新闻》上登出其照片,称其为“娇声卖国贼”,并给其父去信,要求他“引咎自杀”。
    注: 感谢这些有良心的日本人

    今天看来,《呼兰河传》无疑是中国20世纪最伟大的长篇小说之一,2000年被香港《亚洲周刊》评选为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之9,前8名分别是:《呐喊》(鲁迅)、《边城》(沈从文)、《骆驼祥子》(老舍)、《传奇》(张爱玲)、《围城》(钱钟书)、《子夜》(茅盾)、《台北人》(白先勇)、《家》(巴金)。
    注: 这几本书都必须好好多读几遍

    萧红给史沫特莱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某种意义上她由此形成对中国女性的全新观感。后来,她在《中国的战歌》一书中激情写道:“一种在许多方面远比美国女性先进的中国女性正在炽热的战争铁砧上锻炼成型。一个这样的女人曾和我在霍尔主教乡间住宅共同生活过一个时期。她的名字叫萧红,她的命运有典型意义。”

    骆宾基赞叹《战争与和平》是“艺术的高峰”,萧红却认为艺术上有佳作,却并没有所谓高峰,说“一个有出息的作家,在创作上应该走自己的路。有的人认为小说就一定写得像托尔斯泰、巴尔扎克和契诃夫的作品那样。我不信这一套,其实有各式各样的生活,各式各样的作家,也有各式各样的小说”。

    《大家丛书:汤一介传》书摘

    受父亲的影响,汤一介在麦地村就已经像父亲一样用湖北乡音吟诵《桃花扇》中的《哀江南》和《哀江南赋》。可以说,这个时期无论是陶渊明的诗文,还是父亲最爱吟诵的《哀江南》和《哀江南赋》,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汤一介的性格。

    汤教授对他的儿子说:“做学问、读书要循序渐进,你可以先看熊十力先生的《佛家名相通释》,把佛学的一些概念搞清,再读佛书也许好一些。”

    1946年12月,北平女学生沈崇在东单广场遭到了美国士兵的强奸。这一屈辱事件立刻震动了全国。一向对政治不关心的青年汤一介更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因为沈崇就是北大先修班的学生。
    注: 历史课上怎么没有?

    这以后,努力学习的汤一介仍然在大量地阅读,读书重点则几乎完全转向了哲学。他先后读完了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范寿康的《中国哲学史》以及父亲汤用彤的《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等。

    与此同时,汤一介还选修了大量外系的课程,如俞大缜先生用英文讲课的“英国文学史”,朱光潜先生的“英诗”,冯至先生的德语快班,梁思成先生的“中国古代建筑史”等。特别是中文系杨振声先生的“西方文学名著选读”,从荷马的史诗、希腊悲剧、但丁的《神曲》,一直到莎士比亚的戏剧,这些全部英文版本的著作,汤一介考了85分,得了全班第一名。

    尤其是《形、影、神赠答诗》中“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的诗句,汤一介认为,陶渊明的这种思想对自己“一生的人生态度和‘生死观念’都或多或少、或隐或现地有着影响”。

    多年来,汤一介对当代儒学探讨最深切、收获最大和最有影响力的即是“普遍和谐观念”、“内在超越精神”和“内圣外王之道”三个问题。

    他们觉得,祖国需要他们,祖国的事业在等着他们。而4年的时间太长了,因为他们的根在中国,最后他们只答应麦克马斯特大学讲学半年。后来在美国定居的汤丹和汤双也多次要为他们在美国办“绿卡”,但是他们仍然拒绝了。
    注: 惭愧

    为什么没有大师?我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是《自由是一种创造力》,只有允许自由思想、自由写作才可以创造,没有自由你怎么创造呢?还有一篇是《学术上不能有指导思想》,有指导思想就阻碍了百家争鸣,你要百家争鸣就不能有指导思想。一个在《南方周末》发表了,一个是在《南方都市报》发表了。
    注: 悲哀的现实

    20世纪后半叶,我们为什么没有出现大师,为什么没有出现20世纪三四十年代那样的一批有创建的‘哲学家’。对我来说,我想除了自己的天分不够,社会环境也没有创造产生‘哲学家’的条件。没有‘思想自由’,把思想禁锢在一个框框里边,怎么能产生大师,怎么能产生划时代的著作。哲学思想的发展往往是由‘异端’突破,而开创新的局面。必须允许对主流思想的质疑,甚至颠覆性的质疑,才可以打破束缚人们思想的条条框框,从而推动哲学的发展。

    从汤用彤到汤一介和乐黛云,再到汤丹和汤双,40000册藏书无言地承载了汤家的家风家训,承载了汤家三代人的理想和追求,更是一段汤家三代人与书的完美故事。

    汤一介以如此的拼搏和努力,诠释了父亲留给他的“事不避难,义不逃责”的家训,更以他依然闪烁的生命之光,书写着一代哲学大家的绚丽人生。

    《最美:唯有时间了解爱》书摘

    爱情,这个无比现实的世界中唯一一样不用现实对待的东西。它可以很悲壮,也可以很轻松,它没有规律,更没有教条。爱,总能激活人们心里最善、最柔软的部分。

    商淑其实年纪不大,中期八零后,大家都说不用着急,可以先耍几年。轻狂趁少年,泡各类帅哥,负担轻,身上痒痒的地方,都趁早蹭了,心里的各种皱褶,都趁早熨平了。“裸奔、野合、3P、江户四十八手。”

    虽然是清华女生,但是商淑也写博客,也背唐诗,也拍照片,也见花望月。虽然个子不算高挑,但是面容姣好,比例合适,凹凸有致,在绝经之前,不施粉黛,穿童装,永远能激发萝莉控,如果在欧美,即使再老,去酒吧,都会被要求出示身份证明,证明已经成年。

    明朝的王婆总结,极品男人的标准五个字,潘、驴、邓、小、闲,貌如潘安,屌壮如驴,富比邓通,服低做小,有闲陪你。

    对于各自在情感经历上都不乏经验值的两人来说,都同时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这不是一件随随便便可以对付的事情,对方不是一个随随便便遇上的人。“这辈子再也不会遇上像这样一个让自己动心的人了”这样的念头不由自主地同时浮上两人的脑海。

    他们还没有孩子,妻子养了一只雪白可爱的狗,经常抱着向他展示它的各种可爱,他附和着笑着逗弄,也发自内心地努力猜测:那大概是好笑的。笑是沉没了太久、已不知明暗时终得浮出水面的喘息。

    广播里说,傍晚会有暴雨。所以一路上我爸都开得很快。云在天上不停地扭滚,像个荡.妇。可是雨却一直没有来。

    鸡鸡戴着套子进入兰雪的一瞬间,杨能感到空无一物。杨能想起几年前的冬天在波士顿朋友家过新年,雪大如扇,他一个人推门出去,站在巨大的院子里,空无一人,巨大的院子外面是更加巨大的城镇,了无一物。

    《性情男女》书摘

    最难的情关能难到什么程度?戴军说:“这世上再重要的人离去都不会妨碍到他人。就像被割去的是你身上不致命的器官一样,会疼会流血,但要不了你的命。能要你命的一定是你自己不想活了。”

    她对我恨恨地说:下辈子,我要投胎做一双筷子,这样,我就不会孤单了。

    有太多难忘经历的爱情不用保卫,要保卫的是那些有共同答案的夫妻。

    这个世界上是件商品都有价,但不把自己当成商品的都无价。

    真正让女人到老的时候拿出来玩味的,不会是那大克拉的钻石,而是你曾经为她做过什么。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一旦有错,就是大家都有责任。谁都别去说:你又怎么样?

    每个孩子都是一台速度极快的电脑,用不着把你的系统拷贝给他,他出厂时已经拥有了最适合他的配置,让他跟随时代进步,自己去更新他的设备吧,这才有利于他的成长。

    他到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空间,里面没有一件物品是他创造的,他在这个你给他构建的空间里没有自信,没有朋友,没有工作,然后,他会把他所有的不快乐都发泄在你的头上,他只有通过毁坏你的东西来找寻他的自我。

    当任何故事要写得有力量或者无法收场时,一定要把相爱的一方写死,这是我们写文章的人一定要懂得的道理。韩剧深谙其道。

    《落花生》书摘

    南普陀寺里的大石,雨后稍微觉得干净,不过绿苔多长一些。天涯的淡霞好像给我们一个天晴的信。树林里的虹气,被阳光分成七色。树上,雄虫求雌的声,凄凉得使人不忍听下去。

    人间第一痛苦就是无情的人偏会装出多情的模样,有情的倒是缄口束手,无所表示!

    她是我这一生第一个女伴,二十四年的别离,我已成年,而心像中的邕还是两股小辫垂在绿衫儿上。毕竟是别离好呵!别离的人总不会老的,你不来也就罢了,因为我更喜欢在旧梦中寻找你。

    你问我和她的情谊破了不,我要诚实地回答你说:诚然,我们的情谊已经碎为流尘,再也不能复原了;但在清夜中,旧谊的鬼灵曾一度蹑到我记忆的仓库里,悄悄把我伐情的斧——怨恨——拿走。

    人哪,你在当生、来生的时候,有泪就得尽量流;有声就得尽量唱;有苦就得尽量尝;有情就得尽量施;有欲就得尽量取;有事就得尽量成就。等到你疲劳、等到你歇息的时候,你就有福了!

    春光在万山环抱里,更是泄漏得迟。那里的桃花还是开着;漫游的薄云从这峰飞过那峰,有时稍停一会,为的是挡住太阳,教地面的花草在它的荫下避避光焰的威吓。

    天中的云雀,林中的金莺,都鼓起它们的舌簧。轻风把它们的声音挤成一片,分送给山中各样有耳无耳的生物。桃花听得入神,禁不住落了几点粉泪,一片一片凝在地上。

    在城市住久了,每要害起村庄的相思病来。我喜欢到村庄去,不单是贪玩那不染尘垢的山水;并且爱和村里的人攀谈。我常想着到村里听庄稼人说两句愚拙的话语,胜过在郡邑里领受那些智者的高谈大论。

    为学有三条路向:一是深思,二是多闻,三是能干。第一途是做成思想家的路向;第二是学者;第三是事业家。这三种人同是为学,而其对于同一对象的理解则不一致。

    无论哪一季,登景山最合宜的时间是在清早或下午三点以后。晴天,眼界可以望朦胧处;雨天,可以赏雨脚的长度和电光的迅射;雪天,可以令人咀嚼着无色界的滋味。

    绵羊三五群,遍地披着枯黄的草根。风稍微一动,尘土便随着飞起,可惜颜色太坏,若是雪白或朱红,岂不是很好的国货化妆材料?

    春天的燕郊,若没有大风,就很可以使人流连。树干上或土墙边蜗牛在画着银色的涎路。它们慢慢移动,像不知道它们的小介壳以外还有什么宇宙似的。

    从卢沟桥上经过的可悲可恨可歌可泣的事迹,岂止被金人所掠的江南妇女那一件?可惜桥栏上蹲着的石狮子个个只会张牙咧眦结舌无言,以致许多可以稍留印迹的史实,若不随蹄尘飞散,也教轮辐压碎了。

    文艺也是如此:西洋人的取材多以“我”和“我的女人或男子”为主,故属于横的、夫妇的;中华人的取材多以“我”和“我的父母或子女”为主,故属于纵的、亲子的。

    观音亦是生命的赐予者,观音送子。高楠顺次郎即说:“欧洲骑士风气与圣母崇拜,都是受着经小亚细亚而传入的印度思想之影响而产生的。”圣方济各沙勿略(St.Francis Xavier)将天主教传入日本之后,日本的幕府有一时期迫害过天主教徒,那时圣母崇拜者便假称玛利亚为子安观音(即送子观音)。
    注: 原来圣母玛利亚就是送子观音

    常常有人说,“男子建立了宗教而女子去迷信它”,从这个态度看来,宗教的立场显然有男子与女子的两样。

    在《瑜伽论》(五七)里面说,女子有八种事情她可以把男子绑起来:第一种是跳舞,第二是唱歌,第三是笑,第四是送一个好看的媚眼给人,第五是美颜或好看的样子,第六是妙触就是搽粉把身体弄得很细滑,第七是奉承,第八是成礼就是结婚。第八种事情就是女子使男子受捆绑的重要的现象。

    人对于宇宙间的物与则当先有欲知的意志;由知而后求透彻的理解,由理解而后求完全的利用。要如此发明与发现才可以办到。凡能利用物与则去创物,既创成又能时刻改进,直到完美地步,都是求知与求全的欲望所驱使的。

    伟大民族的武备并不是率禽兽食人或损人肥己的设施。吴起说兵的名有五种:“一曰义兵,二曰强兵,三曰刚兵,四曰暴兵,五曰逆兵。禁暴救乱曰义;恃众以伐曰强;因怒兴师曰刚;弃礼贪利曰暴;国乱人疲,举事动众曰逆。”(《吴子·图国》)

    英雄本是蛮野社会遗下的名目,在智能平均与普遍发展像蜂蚁的社会可以说个个都是英雄,因为其中没有一个不能自卫,没有一个不能为群众牺牲自己。所以我想,无论各个人达到身心健全、能利益群众的时代,便是全英雄时代,也是无英雄时代。

    我们常感觉到年长的执政们,有时候脑筋会迟钝一点,对于当前问题的感觉未必会像青年人那么敏锐,又因为他们的生活安定了,虽然经验与理智告诉他们应当怎样做,他们却不肯照所知所见、与所当走的路途去做去行。因此,青年人的政治意见的表示,就很可以刺激他们,使他们详加考虑和审慎地决断。

    他们盲目地鼓吹保存国粹,发展中国固有文化,不知道他们所保存的只是国渣滓而已。试拿保存中国文字一件事来说,我如果不认定文字不过是传达思想的工具,就会看它为民族的神圣遗物,永远不敢改变它,甚至会做出错误的推理说,有中国文字然后有中国文化;但是我们要知道中国文字并未发展到科学化的阶段便停止了,生于现代而用原始的工具,无论如何是有害无利的
    注: 又打了很多人的脸

    《缀网劳蛛》书摘

    ‘光阴如箭’的话,不是指着箭飞得快说,乃是指着箭的本体说。光阴无论飞得多么快,在里头的事物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好像附在箭上的东西,箭虽是飞行着,它们却是一点不更改……

    喝醉了的太阳在临睡时,虽不能发出他固有的本领,然而还有余威把他的妙光长箭射到承欢这里。满山的岩石、树林、泉水,受着这妙光的赏赐,越觉得秋意阑珊了。

    吃完饭,关怀仍然倚在睡椅下头,手里拿着一支雪茄,且吸且说。这老人家在灯光之下说得眉飞目舞,教姊妹们的眼光都贯注在他脸上,好像藏在叶下的猫儿凝神守着那翩飞的蝴蝶一般。

    门前的海潮音,后园的蟋蟀声,加上檐牙的铁马和树上的夜啼鸟,这几种声音直像强盗一样,要从门缝窗隙间闯进来捣乱他们的夜谈。那两个女孩子虽不理会,关怀的心却被它们抢掠去了。

    我们都是从渺茫中来,在渺茫中住,往渺茫中去。若是怕在这条云封雾锁的生命路程里走动,莫如止住你的脚步;若是你有漫游的兴趣,纵然前途和四围的光景暧昧,不能使你赏心快意,你也是要走的。横竖是往前走,顾虑什么?

    她立起来,把卧具整理妥当,就躺下睡觉,可是她怎能睡着呢?呀,月亮也循着宾客的礼,不敢相扰,慢慢地辞了她,走到园里和它的花草朋友、木石知交周旋去了!

    总理的身材长短正合乎“读书人”的度数,体质的柔弱也很相称。他那副玄黄相杂的牙齿,很能表现他是个阔人。若不是一天抽了不少的鸦片,决不能使他的牙齿染出天地的正色来!

    骡子正在一步一步使劲拉那重载的煤车,不提防踩了一蹄柿子皮,把它滑倒,车夫不问情由挥起长鞭,没头没脸地乱鞭,嘴里不断地骂它的娘,它的姐妹。在这一点上,车夫和他的牲口好像又有了人伦的关系。骡子喘了一会气,也没告饶,挣扎起来,前头那匹小驴帮着它,把那车慢慢地拉出胡同口去。

    自古以来,真正统治民众的并不是圣人的教训,好像只是打人的鞭子和骂人的舌头。风俗习惯是靠着打骂维持的。但在春桃心里,像已持着“人打还打,人骂还骂”的态度。她不是个弱者,不打骂人,也不受人打骂。我们听她教训向高的话,便可以知道。

    要达到这个目的,必要先知道怎样崇敬自己,不会崇敬自己的,决不能真心崇拜他人。崇敬自己不是骄慢的表现,乃是觉得自己也有成为一个有为有用的人物的可能与希望,时时刻刻地、兢兢业业地鼓励自己,使他不会丢失掉这可能与希望。

    我每想着一次一次的革命,逃难的都是阔人,他们有香港、澳门、上海可去,逃不掉的只有小百姓。今日看见车站这么些人,才觉得不然。所不同的是小百姓不逃固然吃亏,逃也便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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